独联体国家的智库发展相对于欧美发达国家来讲是滞后的。不过独联体智库作为席卷该地区政治和经济变革的一个组成部分在过去15年来已经崛起。这些机构的战略和结构要比西欧的同行们要更加多变和更加以政策为导向。这是部分因为他们受益于进入全球智库市场较晚,因此能够从世界各地获得独立公共政策研究机构的最佳特征。他们从西欧,北美和亚洲的公众和私人捐助者那里获得大量的资助,以支持该地区正在发生的民主过渡。他们成立时的政治动态也要非政府智库采取更积极和以政策为导向的做法以开展研究和方案制定,这样实现人民意志所要求的改变。这一连串事件导致建立一整套看起来更像美国而不像西欧智库的机构。结果,一个充满活力和创新的智库群体现存在这一地区。这些机构非常成功以至于他们现在与巴尔干地区和欧亚大陆新兴的智库分享他们的经验。随着政治潮流的转变,独立,能力和可持续性的问题正在挑战这些机构,他们从开始设立机构转向建立后共产主义社会的机构。大部分的工作重心已经远离作为一种支持手段的国际捐助者,转向获得国家和地区(欧盟和北约)的资助来源。
根据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发布《全球智库研究报告》(2008年),在全球170个国家的5465家智库中,吉尔吉斯斯坦列出了9个智库。公共政策研究所是其中之一。在乌克兰有45家智库,在爱沙尼亚有15家,在格鲁吉亚14家,立陶宛,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在每个国有13家,在白俄罗斯有12家,在拉脱维有9家,这与吉尔吉斯斯坦相同。在哈萨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每个国家有8家,在塔吉克斯坦有6家,摩尔多瓦也有5家。
在前苏联国家和东欧国家内,排名前20位的智库包括卡内基莫斯科中心(俄罗斯),世界经济和国际关系(俄罗斯)研究所,国际政策研究中心(乌克兰),立陶宛自由市场研究所(立陶宛)。在列表中的第18位就是(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其他比较知名的智库还包括亚美尼亚的“高加索地区研究资源中心”,格鲁吉亚的“战略与国际研究基金会”和塔吉克斯坦的 “沙迦Sharq 信息分析中心”。
吉尔吉斯斯坦的公共政策研究所是该国在颜色革命后由政府,独立人士和西方非政府组织出资共同组建的相对独立,但又对政府的政策有影响力的智库。
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 общественной политики)是位于吉尔吉斯共和国首都比什凯克的独立研究和决策机构。该机构成立于2006年,由前吉尔吉斯共和国外长穆拉特·别克伊曼纳大使(Муратбек Иманалиев)和前吉尔吉斯共和国教育部长契娜拉·迦库波娃(ЧИНАРА ЖАКЫПОВА)博士创立并组建的。其发展的核心目标是促进该机构参公共政策的讨论,通过各级专家的分析和智慧的集聚,有效地促进政府的决策,特别是针对公共政策问题的判断,研究所的建立也是希望创造一个关于公共政策问题的对话独立的平台。现阶段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提供对中亚事务的各种调研和专家咨询,特别是在应对各种冲突管理,与之进行有效地服务,以及实施并促进各种“善治”领域的教育项目。
根据发展定位,公共政策研究所是一家具有独特效应并属于创新型的的思想库。它是一个非党派组织,他的主办者和参与者是非国家行为者,并为政府的政策提供必要的分析和支持。研究所的主要功能包括以下两点:第一、公共政策研究所是一个集所有有关利益党派的论坛。他不但吸引了政府的代表,也把各反对派领导人,媒体和其他从业人员聚集在一个独特的领域,但不受任何一方的支配和干预。第二、公共政策研究所的活动注重解决问题。除了对政治事件的监测和分析,他们还致力于在研究建议的基础上提供最佳的方案,并不断完善自己的成果。
研究所提出,为提高中亚地区行之有效、反应迅速和极负责任的公共政策,公共政策研究所(吉尔吉斯斯坦)必须发挥领导作用。前苏联遗留下来的决策手段已经被认为是一种不符合当今社会发展的模式,它的出现是希望能够更彻底地对那些无效的,不负责任的决策进行改进并加强对社会动态进行梳理。在全球化的时代,必须要追求一种合乎发展轨迹并维护公共决策的最佳标准。公共政策研究所将履行这种使命,通过不断地努力,让公众对该转型地区的政策有所了解,通过专家咨询,研究,完善教育并增强冲突管理项目,增加区域内问题的国际接触。
研究所没有特定的研究部门,只有个别的行政管理人员(兼研究人员)参与管理和联络,其他具体的研究工作全部由各行各业的专家和政治家担当主要的研究人员。该研究所的主要发展目的是提供重要的决策,为包括各级政府、独立的研究人员,分析家、制造商,以及民间和私营部门的代表提供有价值的见解和其他有关行动的具体政策问题。采用的方法则包括在本所内面对面会议,以及非正式会议或圆桌会。 这种方式可以使官员、学者和政治参与者进行直接的交流,而不担心有所顾忌。
因此,研究所定期举行与高级政府官员和国会议员的非正式会议。在圆桌讨论会上以更开放的态度来提供政策咨询。这些会议出席者往往都是在某些政策问题有关各方的代表,以及独立的政党,在会议期间对立的双方能够相互倾听对方的意见,并进行建设性的讨论。圆桌会议同样也是开放型的,可以供所有感兴趣的人参加,通常也会邀请当地非政府组织、企业协会的代表,各大媒体集团、政党和国际组织也会派代表参加。
研究所也举行“闭门”的圆桌会议,就特别关心的问题邀请5-6名专家参加。这种讨论会,往往由一名该研究所的高级工作人员,就某一具体问题来主持,与会专家对该主题进行讨论,如地产生问题的根源,动态和影响,会上将产生的具体结论,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形成政策建议,提交有关双方和政府解决部门。该研究所的网站也将提供新闻稿和这些圆桌会议上记录,供浏览者自由下载。
(一)研究重点:政策研究和分析
政策研究和分析将成为公共政策研究所的主要活动。研究所的目标是成为对最热门的政治,社会和经济问题的主要声音和喉舌,通过研究人员的深入研究和分析,为各类决策者和其他感兴趣的人士提供政策建议和理性思考。目前,研究所定期出版时下最紧迫问题的短期分析性文件。选定的论文发表在该研究所的双月刊《吉尔吉斯斯坦简介》中,并同时刊登在研究所的的网站上。
研究所研究的重点研究领域包括:在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发展,经济政策和业务,社会政策,外交政策,公共政策决策以及政治和周边国家(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中国)的经济关系。
(二)研究所工作的主要方式:业务培训
公共政策研究所开展并实施了大量的培训课程。内容大多涉及公共政策管理,如如何加强善政、政策透明和负责制、提出开放和平衡的决策并有效及负责任地决定,这种培训课程主要是加强培训理念与实践相结合。该研究所提供当前特殊能力建设的方针,并培育未来更专业的公务员队伍,包括政府官员和议会官员,并为各政党和活跃的学生成员提供讲习班。该培训项目除了能够提供基本知识和技能,还吸引公众对善政的基本标准进行参与和执行。
另外在个别项目上提供专业的培训,重点目标为特殊群体。其手段为开“特种系列讲习班”,如经常开设“公共政策讲习班”,该讲习班主要是提出如何提升公共政策作为一种技术,并加强公共政策的作用,以及提供民主化的社会职能;该讲习班同时也开展研究工作,如预测和评估公共政策,了解政治决策过程,完成分析性文件,最终将分析后的文件公布。这类已形成的文件可以参与公共政策的标准拟订。
开设“治理的讲习班”,其课程包括:有效的团队建设,有效的时间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谈判 ,预防冲突,压力管理,效率管理,项目管理,人群管理,信息处理,战略规划,社会伙伴关系;另外还开设诸如:容忍的实践和概念,如何筹款,决策过程,监测和评估,宣传和游说等高实践项目课程。
开设“个人发展讲习班”,该讲习班注重逻辑与思维的判断力与洞察力,相关课程包括:领导者和领导能力,论证和对话,公众演讲,有效的沟通,如何辩论以及对批判性思维和创造性思维进行专门辅导。
开设“选举讲习班”,该课程也邀请包括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的专家进行指导,是针对选民和被选举者推广的特殊课程,其中主要的内容包括:监督选举,投票意识,公关技术,在竞选策略活,如何搅局,公开演讲和辩论,候选人形象,选举中的角色扮演,该课程注重政治营销,能够钩起侯选人的神经兴奋点,并帮助侯选人形成特有的竞选套路。
综观上述讲习班,这类讲习班往往会吸引青年政治家对西方民主化决策的兴趣,特别是与西方的演讲者在一起共同讨论,从而颠覆了以前“苏联式”的政治决策过程,以“亲身实践、积极参与”的方式,在政府和社会个人之间建立起有意义的双向参与,并且建立一个合适而有效的体系。
(三)实际操作并作为重点发展的项目
公共政策研究所正在打造两大专业品牌:《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和《民主治理与法治》项目。
《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项目由开放社会研究所,欧安组织比什凯克中心,英国在阿斯塔纳大使馆和英国国际发展署共同发起,并由公共政策研究所进行执行。《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属于公共政策研究所的媒体项目。该项目旨在协助媒体的发展,提供各种媒介之间的建设性的合作机制,使之成为政府机构和民间社会的代表。《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通过提供信息资源和专业培训的年轻记者,使其能够参与社会、政治的对话进程。作为一个独立的机构,《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提倡在重要问题上必须要有多元化的意见和看法并给予记者同等机会,表达不同的立场;由此可以通过新闻发布会,圆桌会议,和出版物的发行进行互动。另外《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还提供对网上公开的可靠消息进性二次分布,它集合了整个吉尔吉斯斯坦和在其他地区网站上的重要信息,并对外国媒体进行监测和摘要发布。
如今《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正在实施“青年能力和行动纲要”,目的是建设让记者通过互动式培训项目进行对结。该项目培养了一批吉尔吉斯斯坦大学新闻学讲师 ,促进了在吉尔吉斯斯坦偏远地区有质量的新闻,增加对吉尔吉斯议会的透明度,吸引了在吉尔吉斯斯坦各独立的大众媒体中许多人才。作为实际操作的项目,《比什凯克记者俱乐部》已实现与全国电视和广播公司合作的两个项目:一为在吉尔吉斯国家电视台和电台广播公司的新闻记者和编辑提供能力建设,二是指导专业培训,已为吉尔吉斯国家电视台和广播电台记者公司展开招聘工作。
突出公共服务的功能,推出《民主治理与法治》项目。该项目由索罗斯基金会的开放社会研究所支持,这一项目旨在建立一个了解吉尔吉斯共和国政策及法治概念的目标,为此该研究所通过提供的有关对政策问题的专家讨论,来协助决策者制定政策;同时为了提高公众认识,该所还通过定期出版《民主治理与法治》的双月刊,使对政策感兴趣的公众进行关注。
此外,该项目将资助一项关于在吉尔吉斯斯坦的决策者和专家的出版物,如寻求建立有法律依据的政策制定程序,并为在国家政策过程中的政策专家提供解决方法的途径,以有助于在吉尔吉斯斯坦决策建立法治的书出版。该项目还设想了一本书,初步题为《民主与非正式政治:国家政策在吉尔吉斯斯坦的决策》。
(一)核心研究人员
公共政策研究所的创始人是现任上海合作组织秘书长、美国中亚大学副教授穆拉特别克·伊曼纳里耶夫。2009年1月30日-10月30日,任吉尔吉斯斯坦总统顾问,并兼任吉尔吉斯斯坦2010年综合基础发展实施计划国家委员会成员。他曾于1991-1992年和1997-2002年担任吉尔吉斯共和国外交部长,在1993-1996年作为吉尔吉斯共和国驻中国的大使。作为吉尔吉斯斯坦的最有经验的外交家之一,穆拉特别克大使一直主持吉尔吉斯共和国外交部外交政策委员会。他提供了大量关于吉尔吉斯斯坦和中亚政治类专家级的评论。
公共政策研究所的另外一位所长是琴那拉·贾库波娃教授,她同样也是公共政策研究所的创始人。她拥有莫斯科国立大学历史学博士学位,曾在政府部门以及非政府组织供职。在1990年代初期,她担任吉尔吉斯共和国教育部长。后来,她创建和领导了战略研究和政治媒体研究所。从1994-1996年,她担任索罗斯基金会——吉尔吉斯斯坦分会的执行主任,从1996年至1999年她担任其董事会主席。在1999-2000年琴那拉·贾库波娃教授利用休假创作了她的专著《没收生活》。2000-2005年期间,她担任“战争与和平”研究所吉尔吉斯斯坦的所长。
研究所的财务主任柳德米拉同样有着相当丰富的专业经验,包括在吉尔吉斯斯坦索罗斯基金会的各类工作审计,以及在媒体的工作经验。她学习了大量的国际会计培训课程,包括国际会计标准(IAS)在布达佩斯的课程,“卡拉纳”公司(美国国际开发署在比什凯克的分支)的课程。柳德米拉同时掌管“阿里阿德娜国际会计准则”的项目,她与海外的捐助者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样也为该研究所的资金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二)其他相关专家及顾问团队
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拥有机具影响力的研究团队和独立专家。如瓦连京·博加特廖夫是前国际战略研究所所长、吉尔吉斯共和国总统研究部主任,博加特廖夫先生是研究吉内政和中亚外交和国家安全的专家。该所还聘任中亚的战争与和平研究所主编菲利普·努贝尔担任顾问,菲利普是政治学和媒体专家,同时兼任吉尔吉斯斯坦国家新闻的主任,联合国记者,国际危机集团高级分析师。
该所另一个重要人物是叶尔兰·阿勃杜拉达耶夫大使,他是前吉尔吉斯共和国驻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使,吉尔吉斯共和国外交部前副部长。他是在外交政策和吉中关系的专家,他是吉前政府中亲华派的代表。
另外该所的哉尼丁·库尔曼诺夫博士是“我的祖国”政党协调员。目前,他是议会改革管理项目的国家顾问。 库玛别克·博洛托夫研究员也是该所的顾问同时也是比什凯克战争与与和平研究所(由英国学院支持)行政主任中亚执行项目编辑。
吉公共政策研究所由于具有国际化的视野,从事吉内政外交,故吸引了大量的国际资助者,如开放研究所、欧安组织民主人权研究所、英国国际援助署,国家民主基金会、欧洲安全中心驻吉办事处,英国驻哈萨克斯坦大使馆、国际私人企业中心、德国驻吉大使馆和国际管理体系组织,这些组织为该研究所提供了大量的研究经费。
该研究所同时也拥有本地的合作伙伴,包括吉总统战略研究所、 战争与和平研究所、美国中亚大学、欧安组织比什凯克学院、前景分析联合体、青年人权组织、吉尔吉斯斯坦学生联合会、自由之家、瑞士国际安全研究中心、自由中亚之声—人权信息分析项目、国际新闻驻吉办事处、前线俱乐部—国际记者俱乐部、国际记者中心、国际媒体网络(MediaNet)、记者公开协会、媒体使命研究所、国家广播电台驻吉服务处以及自由欧洲电台等。这些机构往往与该所同时承担一些研究项目,以支付调研费的形式,双方展开合作。
从2005年9月日至2006年8月31日,研究所从以上机构共筹集到194,670美圆,具体如下:
英国外交部提供16,632美圆, | 占总额的8,5% |
欧安组织驻比什凯克中心提供8,500美圆, | 占总额的4,4% |
开放研究所提供65,000美圆, | 占总额的33,4% |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提供20,300美圆, | 占总额的10,4% |
德国驻吉大使馆提供18,368美圆, | 占总额的9,4% |
欧盟下属欧安组织人权办公室提供50,000美圆, | 占总额的25,7% |
英国国际发展部提供15,870美圆, | 占总额的8,2% |
五、国际合作
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由于大量的研究经费来自海外,故参与了大量与海外的合作项目,以下是比较知名的国际活动。
《政策辩论和良好治理》作为该研究所的国际重要合作项目。项目由英国大使馆和英国国际发展部在阿拉木图办事处提供资助, 旨在建立了政府机构、国会议员和各党派和有政治倾向的代表在一个公开对话的平台,积极参与当前吉尔吉斯斯坦最迫切的问题,该平台将提供更广泛的公众政策辩论。如今该项目的参与者包括:各部委之间的年轻官员,总统行政班底,议会和亲政府代表,反对派和中间派政党委员,他们对国内的政治取向、如何善政、以及加强公开的对话机制和老百姓的知情权等政策进行辩论和强化培训。在该项目的进行中,举办了一系列的圆桌讨论和政策辩论会,各相关人员对公众关心的重要问题,进行了解和梳理。该项目加强了决策者和民意代表间的沟通,从前期的结论上看,15个分报告已经获得了政府的重视。
《对吉尔吉斯斯坦的政党能力建设》也是对完善吉政党执政能力建设的扶持项目,该项目由德国驻比什凯克大使馆资助,目的是使吉尔吉斯斯坦在2006年3月24日政治过渡进程事件后,组建一个非政治而完全由技术和机构支持平台,该项目鼓励进行政治实践,并提倡进行政党治理的运动。该项目参加者是当地最活跃的政党中青年代表,在实施该项目的过程中,公共政策研究所通过一系列密集的研讨会、讲座来实现各类党建工作。通过圆桌会议上与有关各方商讨如何参与政治和社会问题,使与会者有机会了解不同政治派别进行对话的必要性。当项目完成后,代表各种政治团体的学员有机会和该国政治人物进行互动,促进了对当前危局政治的共同理解,并能保持彼此之间的坦诚沟通。
由欧安组织在比什凯克中心支持的《推广大学生人群的选民意识》项目是一种短期项目,旨在促进比什凯克大学内相对活跃学生领袖的选民意识。该项目被认为是非常必要,因为对学生的各种政治目的是促进竞选,了解政治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众所周知,吉尔吉斯斯坦每年拥有20多万大学生,他们中大多数是18-22岁青年人士,几乎没有政治投票的经验。这使得这些学生群体成为该国选举的主要组成部分,即政治操纵的弱势群体。
作为实践性的可操作项目,该项目选择了25对来自不同大学的学生领袖,并制订了关于公民教育和个人能力建设的一系列密集训练课程,使他们有机会与政治家,学者,研究人员共同参加会议,就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政治问题展开圆桌讨论。总体而言,该项目为越来越多的这些年轻领袖实现了完成公民意识的目标,增强了其个人能力和掌握的知识和项目运作的技巧。
《本地的建设能力》也是对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分析的文字项目。该项目获得欧安组织民主和人权办公室的支持。该项目的主要目标是建成一个在吉尔吉斯斯坦当地集政治研究和社会分析,充分施展个人能力,并形成有针对性的研究分析报告,以此影响国家的决策者。为了实现这些目的,该项目计划聘用政策研究人员,为政治学和新闻专业的学生开展培训,举办政党研讨会,进行全国性的调查,并编写关于该国政治基础能力定性的研究报告。
另外,由吉尔吉斯斯坦国青年参与的《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的讨论》, 是由美国民主基金会资助的对话项目。该项目通过使在吉尔吉斯斯坦比什凯克的大学生群体获得更多的教育机会,改进的政策目标的决策,以开放的心态及有效的治理,让青年更多更透明地参与吉公共政策问题相关的对话。同时该项目也促进农村青年积极参与政策讨论,使他们能够进行公开对话,并在公众舆论和政策进行推广。通过圆桌讨论和政策辩论,了解并关注一系列关于民生的重大问题。与会者还必须交付对提供知识和技能培训的感言,和对有关的善政,公开的对话和民众知情权的理解和政策辩论技巧的掌握,通过检查该国现有的样本中一系列的关键问题,改善项目预计,使与会者更好地了解各级决策过程。
吉公共政策研究所特别重视培养未来的决策者。在该国实施多年的经验证明年轻人对新知识和技能最为渴望。故该研究所特别针对政府机构(总统办公厅、政府和议会),政党成员,活跃的学生(通常是一些青年组织或青年党团的成员)提供的特别讲习班。总体而言,许多社会青年精英被送到该研究所参加培训。根据该所统计,自2006年10月1日至10月大约有150名青年被送到该所培训。
该研究所一直加强与国内外媒体的联络和吸引媒体的关度。以下是该研究所近期积极参与国际事务,提高公众对该研究所的认识,而举办的极具吸引眼球的重要活动:
1、《吉尔吉斯斯坦加入重债穷国倡议:风险与机遇》的圆桌会议
2006年3月30号在公共政策研究所举行了圆桌讨论,议题是关于“吉尔吉斯斯坦加入重债穷国倡议:风险与机遇”。 会议的参与者包括:以尔尼斯·阿卜杜拉扎科夫,他是负责吉尔吉斯共和国公共债务和资产的经济顾问,土瓷别克夫,国家原子能机构主任财政部系主任,另外一些国议会议员被应邀出席会议。著名的经济学家,工商协会代表、及吉尔吉斯斯坦战争与和平研究所的专家参加了讨论。会议指出,在吉尔吉斯坦对国际援助由国家作为渠道而进入所采取的方式,日趋日趋变得苛求批判,例如,对国家扶贫战略(PRSPs)。国家机构来落实贯彻就第一个扶贫战略(PRS)咨询进行有意义决策的失败,吉需要在独联体内扮演积极的角色,吉尔吉斯坦革命提供了独特的机会来影响高层政策。该会议对“颜色革命”后吉参与欧盟对中亚国家减贫战略文件的监督与评估(M&E),作出了重要的判断,也为欧盟对中亚援助报告和较新的战略文件提供了依据。
2、《非政府组织在国家的发展中》
该研究所2006-2009年间举办了很多设计非政府组织议题的国际会议,例如,该研究所提出公民社会团体将认定吉尔吉斯坦需要为国内所有各界人士开放政治空间。公民社会组织(CSOs)应该直接参与决策, 因此,在政治生活中必须有人懂得民主原则, 而且善于倾听民意非常重要。实际上,这就是体现政府和公民社会内相互不了解的根源, 其中专家之间的争辩是对国家新的战略是否要聚焦在支持国家建设的问题上。2006年春季, 该研究所的一些研究者站出来强烈反对世界银行给予吉尔吉斯坦重债穷国的地位,认为这将意味着下一代担负更重的债务和主权的丧失。该研究所的人认为,在吉国内开展项目是为了提高社区生活水平作出能力建设。非政府组织在吉尔吉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付出了多方努力落实贯彻“社区驱动型发展”和“社区提高网络”,然而对这些网络的评估显示,只有在以社区为基础的组织和非政府组织在各自取得自己的动力和自主之后,这样的倡导措施在能昌盛。2006年6月25日该所研究人员参加了公民社会世界大会。该会吸引了来自120个国家不同非政府组织的代表,该研究所的代表着重讨论的民间社会在发展中世界的作用,特别是建立有效的和政府机构的对话机制。
从该所举办的各种研讨会结论来看,该所举办的各类项目是为将来促进政府与民间社会组织、民众与决策等“原先的对立层”增加了互动,并奠定了未来发展与沟通的坚实基础。在4年前,个人与民间社会组织还只是被动地国家治理,但如今他们从该研究所的各类活动中吸取了经验,从项目中获得的技能,这将促使他们今后更加积极的参与政治对话、权利分配及政治决策,并且有助于他们分析整个进程。如何实现实现国家在内政外交中的发展与平衡,现在各参与方都成了重要的资源。
吉尔吉斯斯坦公共政策研究所是一家游离与体制外,但又有体制内的影响力的新型智库。但是由于该研究所吸收了大量海外援助,故此其独立性无法体现。但由于其创办人与政府的良好关系与研究团队的合作能力,相信能够在未来成为一家在中亚地区有影响力的智库。正是由于这些重要人物的关系,该机构也获得了吉尔吉斯斯坦政府的支持,他们的工作得到了包括吉尔吉斯斯坦外交部和内政部门的认可。在该所的未来计划中也包括加强与中国在内的研究机构与政府部门建立联系,他们最近还提出在中国与中亚,联合组建一个特别研究中心,加强对政府与非政府组织的研究。
摘自《国际著名智库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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